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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寻艺术的童真年代——张清秀书画作品赏析

2012年08月10日 14:04:40  来源:中国书画收藏频道

每个艺术家的心中似乎都住着一个孩子,稚嫩、单纯、顽皮、叛逆,对世界充满无比的好奇、向往和憧憬。回顾与展望张清秀的书画创作,似乎更能看到那些艺术的童贞深深根植于时代的记忆里,它们因单纯、质朴、真实、美丽而令我们不忍忘怀。

数十年来,张清秀饱受生活的艰辛与不易,钟爱书画艺术,独自耕耘于三晋大地丰硕的文化沃土之中。他以一种天真无畏的操守和献身精神为艺术创作的灵感导航,并运用一幅幅色彩斑斓和气势恢弘的作品给人们带来了深刻的启迪。

张清秀的艺术作品,无论是书法与绘画,大都取材于对家乡人物和自然风光的写实描绘,让人们看到了他对山水人文的热爱与关照,以及对自己艺术人生凝结出的深厚感恩情节。他创作的《母亲的希望》《勤学图》,让人触景生情,自然想到了纸墨间浸透出的另一种母子情怀,其对形象的个性把握,对色彩语言的控制与绘画空间的独到处理,显现出作为书画艺术家的某种写实或抽象概念的匠心独运而引人入胜。其作品《孔夫子拜少年师》《百蝶飞舞东竹写生》《迎我花》,则以具象写实的画面,传达出叙事情节与画面诗意的交相融合,共同构筑出平常生活中激情与静谧的意境,恰如其分地表现出其在文化价值取向上的自觉与自信。同时,这也从某种程度上映照出一种对自然、对生命的思考和关爱。而《层峦叠翠》《仰天河畔》等作品,其画法不拘泥于传统文人画山水程式,而是“法有境生”,强调线条自身的趣味变化和疏密穿插,真正具有“墨中有笔,笔中有墨”,画中万象皆以笔墨传神,令观者顿生身临其境,心旷神怡之感。由此可见,张清秀早年萌生出对艺术的渴望与虔诚,正培养了他用斑斓的色彩和恢弘的气魄描绘大自然的恩赐与景色,并以独特的艺术手法坚持在对国画语言的探索与研究中不懈追求。

 回望现代艺术视野,不少人习惯将书画家看作是闲云野鹤,或简单,或癫狂,或张扬,或俗套,甚至认为真正从事艺术创作的画家几乎绝迹。而张清秀却坚持着“水墨横斜伴梦眠”耕耘于白石门下。

可以看出,张清秀创作的系列《虾图》作品中,不论是《圆满成功》《群龙雄风》,或《时来运转》《未得云雨》《群龙聚会齐天乐》,还是《直冲九霄》《中华龙腾》《神龙飞宇五洲夸》等作品,其笔墨纵横淋漓,超脱奔放,形神兼备,臻于妙境,无不表现出其创作中“画外有画”“简而不空”的意境,实属 “画中宝物”。从中不难看出,他是一位注重艺术创新和人文真实的画家,他的创作手法强化神似,追求宁静,其作品深刻而悠远,极具现实主义的色彩。

这些年来,张清秀一直坚守着独处的艺术高地,在享受寂寞中谢绝繁华,从超脱于艺术之常规的艺术表达上,极力革新创作手法,先后创造出“倒变画”新派。当静观整幅画作,正面看似青山和云海,颠倒看如雪山和波涛。也许,看不透“倒变画”意境的人,会认为画作故弄理识玄奥,徒有虚夸之嫌,但是,透过张清秀简略的笔法创意,无不领略到“倒变画”的意境深远和独创精神,而气势磅礴的背后,无论是用笔、着墨、调色、构图、题诗等,画面结构明快,线条蕴籍隽永,墨色轻快明朗,密实之处不失清透,疏朗之处不失浑厚,始终呈现着浑然一体的内在充实,焕发出盎然的生机和意境。

正因为张清秀传承中华五千年传统文化精髓,感受到了祖国大好江山如此多娇,继而才想到将传统的国画创作,巧妙运用虚空的线条,恣意放飞想象,画出山和水的“裸体”,使之创作成为“倒变画”奇观。着名诗人、《天下奇迹创造者大全》主编戴笠翁曾赋诗赞颂:“江山万里万江山,颠倒无古无倒颠。凡非绝唱绝非凡,观奇清秀清奇观。砚笔诗画诗笔砚,先人一步一人先。乾坤妙运妙坤乾,山连水来水连山。”

当好奇心、求知欲和想象力的“核变”聚集迸发,张清秀的作品语言显然带着某种强烈的个人偏执和求变历练,这与一种概念化的意象诉求和艺术风格相关,这种“自我”的呈现,相信是每个艺术家最重要的表达。无疑,这也成为张清秀探寻艺术童心的一次皈依。

我们还注意到,诗意流连又一次唤醒了张清秀的艺术生命力,从而将其融合“诗、书、画、印”为一体的艺术人生演绎得别样精彩。张清秀欣闻白石老人九十七岁寿辰赠画《牡丹图》,并赋诗曰:“引春风拂庭,唤名花迎朋。叹百岁老人,胜千年碧松。”这一首首白描率性而颇具意象之美的诗词,正以“古典治愈系”的风格,以略带抒情的手法和气质,展现出人性伦理和山水和谐之美,刻画出中国意味写实风格的时代烙印,使我们能重新体会延续了中国本土绘画中的完美主义精神。

岁月如逝,艺术常新。

凡接触过张清秀的人都知道,他秉承家学,文若春华,淡泊名利,思若泉涌。常年坚持把“太极之功”融入书法,创造出了独特的飘草书法神韵,令人叹为观止。飘草以行草为先导,行成了一个博大精深的风格体系,有严肃也有飘逸,有超脱有和谐,有情感有理智,有自由也有法则,飘草书法可谓:“形神兼备”,将“神气”“心语”“神应思彻”的主观精神表现到书法创作之中。亲身看见过张清秀的字的人都说:“飘草书法是一部美丽的和声艺术”。

苏东坡曾经说:“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在这个没有超越,就没有创造的年代,我们不难发现,张清秀从不担心年轮的老去,也不在乎被当下流行的艺术潮流曲解。他从未有过依傍名门,或以白石门下传人自居,只知道沿着传统路线拾阶而上,以求创变,将无数次艺术的创作看成自我修行的一个轮回而已。随着对传统文化的不断学习与反思,张清秀感受着对时代艺术责任的担当,使之从程式化的技法和审美惰性的羁绊中解脱了出来,从而不断提升着他对艺术创造的可行性,这正是他难能可贵的地方。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徜徉中华文化艺术的家园,有的人可能一盏茶在手心里就安定了下来,从而传递着文化与社会的温暖;有的人则用一只笔在文字和书画中表达生活的真实,更趋于创新与包容的自信。如此这般,我们更愿意像张清秀那样,常怀一颗童贞美好之心,重拾对纯真童年记忆的体温,唤醒艺术百态,点亮诗意人生,则能重现“处处闻啼鸟”,或“悠然见南山”的大美意象,这岂不是可以留给世界更多的传承创变和进步。

 向艺术致敬!让我们尊重张清秀的“返老还童”。

媒体人、资深创意策划师、独立评论家
余有成

(责任编辑:易笑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