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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河呤》黄河图卷 研讨会上名家点评

2010年12月03日 15:15:32  来源:中国书画收藏频道

本文所属专题:画家卢庆生艺术专栏  

研讨会摘要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十日上午九时,在中国文物出版社会议室举行卢庆生“母河吟"黄河图卷研讨会的有中国着名画家,理论评论家,教授,人民日报,光明报,美术观察,美术星空记者等共32名,其中有大部分专家对此作品给以肯定并发了言。

下面是部分专家发言摘抄:

赵贵德(河北美协主席)

卢庆生的《黄河》图卷,弓J起了我们河北画家的一些思考。象这样的作品到底构成他的因素是什么。怎么样产生他的文化和量化。因为黄河文化大家都很清楚。作为一个画家。去走黄河、去画黄河。卢庆生确实是花费了好大精力。用了一年半的时间。全力以赴作了这件事情。这个画我在河北看了,我刚急急忙忙从美术馆来。就放在一个大环境里头,一个大空间里。不光是展览馆本身。就是放在北京这个大环境里,然后,我们再怎么看这张画…

周令钊(中央美院教授、中国着名画家理论评论家)

昨天画展我看了,去黄河走了一年半,确实不是像机就照下来了、学生写出来了,他确实是通过严密的构思,这是一个创作。这个黄河怎么能通过作者表现出来,引起观众共鸣,这个黄河谁也没到过源头去,他把他的精明通过这张画表现出来,现在这个画大家都看到了,给我总的印象是气势磅礴,这是黄河的气势,炎黄子孙看到这个黄河,思想上就有一种很大的感染力,就好象身临其境,真觉到母亲河的伟大,这幅作品确实起到了这么个作用。我觉得很了不起了,这就是做了一件大事。他这个形式用了100多幅的彩画,2米高确实是够气魄。看整个画面好象是一组交响曲,从画面安排上,水的起伏上有一种音乐感。笔墨、颜色确实是中国特色,采用这个形式,这本身就是中国味了。这个黄河一走就是一年多,从西到东从源头到海横穿中国大地,看的东西也很多,有古的、有今的,有人为的,有这么多东西你怎么去画呢!你要把这些东西都画上去,就成了导游图。所以他做了一个很大的减法,把大部分东西都减掉,就取黄河的精神,黄河的神,取他内在的东西,也就是人的内在感受,这样来表现在画面上来确实减到很扼要的了,一个就是石头,一个就是水。石头呢?从西到东,有高有低、有滩有壁,就是这方面来取材,取他的自然形成的黄河,后来有为的东西不提了,全是自然的变化;后面几幅呢,黄河快要入海了,天也变蓝了、绿了,色彩都上去了,有很长一段黄呀、深呀、黑呀、灰呀,混混沌沌的一大片,一直到明亮的色彩出来。黄河的色彩就抽象成块、面、色,这样形成一个黄河。我们说:“他象音乐也可以,象一个大的交响乐呀,长长的一直到入海。”这也是一个办法,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象这样的黄河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古代有没有画从头到尾的黄河,我还没见到过。长江有,其它的江也有,就没有看到过黄河这么大的作品,他画黄河图这么大的题材,我想卢庆生的画是一个前无古人的丰功伟绩。
 

郎少君(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我看这个画,比我想象的要好,因为我当初想100多米的一幅画卷怎么画呀:超出常人把握一幅画的可能,因为我也有一种看法,艺术质量不分大小,不过我昨天看了这幅画气势确实比较恢弘。周令钊教授也讲了,也听到卢庆生有一种豪情,对母亲河有一种很深的感情,正由这种感情支配着他这50岁年龄徒步走完黄河这个壮举。艺术创作有一种内在的支持,卢庆生这个作品最突出的一个特点,有一种精神力量在背后支撑着他,而这个东西也在画面上体现出来,也就是说他的恢弘、豪放性格表现了作者对黄河的这种感情,他不用写实的方法,他去掉对于具体自然景观、人文景观的具体描绘。现在画的黄河感觉是人还有产生以前的那种黄河,没有人烟、没有树木,所以他这样画是突出了黄河的气势,突出了黄河的神奇,实际上是突出了一种精神,就是恢弘气势。所体现博大的这种精神这种不仅是黄河所具有的,也是我们这个民族所具有的,从这个意义上说卢庆生这个作品他的成功首先是精神力度所支配的。因为当前改革开放以来,由于市场化的原因吧,现在大家都有在画那些好看的、漂亮的、比较甜美的这种作品,迎合一般观众,一种比较俗的要求,满足感观的享受,现在流行的是这样一种东西,那么在这种情况下,特别是九十年代的拍卖会,画廊呀、卖画呀,非常盛行的这种情况下在很多画家通过卖画都富裕起来的情况下卢庆生去徒步走黄河,而具冒着生命的危险,我觉是这种精神本身,就是非常感人的,艺术本来就是精神的东西,艺术的最终目的不仅仅是让人家悦目看一下,高兴一下就完了。当然,也有这样的作品,对好的艺术、动人的艺术,追求一种精神力度,在这一点上卢庆生的行为和他的作品本身特别是出现在当前就作为我都非常感动,现在这样的画家,象这样的作品,为艺术献身这种行动不是很多,但并不是说没有,我们仍然有这样的画家,有这样的追求,而这种追求本身也体现了我们这种黄河精神,追求一个博大、追求象黄河那样博大精神。这种成功功,这种意义,确实是应该非常深远的,所以,我确实认为卢庆生的“母河畛’作品是一幅很了不起的作品,大家不是都在呼唤力作吗?是,这才是力作,这才是精神追求的作品,所以在这一点上无论是他的作为和他的作品,在当前都有一种振人发聩的作用。再说尺度问题,周老师说过:“这个尺度古来是没有的,象夏圭的《长江万里图》、明人的《长江万里图》以及近人张大千的《长江万里图》都没有这么大,由于现在有这么一种趋势,你画100米,我画200米。目前,我所看到的大作品,我觉得“母河畛”是最好的。因为这大首先是提出一个问题他原来所学的笔墨不适应,而表现的是一种新的方法,是画的,不是做的,是一种肌里效果,他又不是做的呀、拓呀、流呀、印呀等等,而卢庆生是画出来的,这种方法怎样才能和笔墨结合,首先需要实践才能回答,如何把传统笔墨再推进一步,卢庆生在用笔画肌里上确实作出了贡献也提出了我们值得思考的问题。
 

杜哲森(中央美术学院教授中国着名评论家)

看的很匆忙,今天只能简单地谈点个人的感受…·这种感受用一种什么方法把他传达出来?我个人这样想,象卢庆生这画,如果用我们纯传统的笔墨或者新的传统笔墨比较抽象的画出黄河的自然景观来,如果这样画,在美术馆展出来之后,给人的这种震撼力未必象现在这样。现在的手法还不算成熟,还在探索之中。但行家也好,不是行家也好,一般观众也好。但他们一去就给人一种撞击。“黄河可以这样画,可以用这种手法画"。我们如果又流于传统的一般技法了,往往造成观众认为看的很多了,缺乏一种时代感。象卢庆生的画我在展厅转了两圈,就想到象旅居美国的画家,他也是用各种手法,肌里呀、流呀、拓印了,他追求的是北宋那种博大的审美理想,但他舍弃了传统的笔墨。这种变革,象刘国松,在国外长期生活感受,这是他们变革的一个原因。可是卢庆生这种探索新手法,我个人体会,恐怕更多的是长期以来,这种探危涉险、冒暑冲寒沿着黄河走下去,那么淤积下很多感受和一种创作的激情,这里面的是黄河,表现的是黄河,表现的是黄河魂。再入深入引申,这个魂不仅仅是黄河这条自然河的魂。而是抒发出自己和我们炎黄子民族的一种魂魄,一种体悟、一种把握、一种表现,这是我个人理解的。所以,整个作品用了一种全新的手法,用了这样一种大尺度画。当然,还有样那样的不足,但我个人感觉,这种黄河魂魄或者弓l申为我民族魂魄,这种苍穹、苍茫、浑厚、博大、沉雄。这种审美理想表现出来,这难能可贵的。从这点上,我联想一个问题。现在,两个大潮的冲击,一个是时代的改革大潮,一个是外来文化,尤其是西方近些年艺术市场化之后,艺术家作为商品,在社会上用各种手法,宣传也好、炒卖也好、包装也好,推向社会这样的形式下,他有利的一方面就使我们的文化格局空前的打开了、多元了、活跃了、宽松了。每个画家都可以依照自己的感受选择自己最满意的艺术语言,抒发自己特有的一种感受也好、追求也好、信念也好、情绪也好,都可以了,没人指手划脚了,可以说艺术家获得了创作上空前主动权。但这同时也给艺术家们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就是俗话说“八山过海、各显其能”。但得真有能,没这“能”过不去。但艺术商品化之后,也带来了这样那样的问题,说是质量滑坡、格调变的越来越低俗,泛滥成灾。在某种程度上,对我们这个中国画、它的形象,它的声誉都受到了一定的杀伤、甚至是亵读。大家要到新东安商场(北京市)那儿,一层摆着一个画摊,在市场里卖够200元东西,他送你一幅国画很大,裱得很好送你,你再交几十元的装裱费就行了。这就把我们的国画,把我们的精英文化,看成了搭卖品,我看到后觉得不是滋味。当时在社会转型时期,这种现象出现也不奇怪。就像金庸和郑板桥谈论兰花这东西是高洁的,生在深山里,人品的象征。后来人f门把他弄下来,家家都栽了,郑板桥发了两句牢骚,有两句诗,“如何兰贱从人卖,十字街头论担挑”。象大葱一样,在大街上挑担贱卖了,现在国画也有这样的。在这种形势下,象这种年龄的人,半辈子风风雨雨、沟沟坎坎、走到今天获得创作上的主动权之后,他们这一代艺术家,还是一种自觉的对祖国文化使命的自我承担。他画黄河,他总想着我们民族是怎么过来的。民族的魂魄,在这一代艺术家身上,可以说,素质积淀在他们的血液中。不象有些年轻画家,敏锐有开拓意识,往往使命感比较忽视。这一点就比不上象卢先生他们,正是这样的画家承负着这样一种时代的使命感。正是这样的画家,虽然在很多手法上还不太成熟,也时常在痛苦、困惑当中去探索。但我感觉到他们的创作,在某种程度上,扞卫着艺术的尊严,也就扞卫着我们民族文化的尊严。经过他们的努力,也就延续着人类文明的火种,这是难能可贵的。前些日子,我和法国的、香港的理论家开了一个会,讨论了在这种商品市场经济大潮的冲击下,艺术家如何自处,你自己怎么摆自己。大伙谈了感想,现在看来社会对我们艺术家的要求越来越高了,一个是“内养"问题,一个是“外授”问题。象卢庆生涉险考察黄河这是一个“外授”过程。但“外授”的同时,还要有“内养”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相得益彰的。“内养’’不够,有的画家走遍了名山大川,回来照旧画不出来,象贾又福认定太行山,就给它上标了,就画出自己的面貌来了。所以“外授”很重要,“内养”也不可忽视,当然“外授”过程就是古人说的外师造化问题。这个“外授”不是简单的看山看水,而是一个“悟”的过程。通过和大自然的这种感受,静观寂找来体悟人生的本真,体悟艺术的最高艺谛是什么。等体会这些,悟到了以后,艺术上才能不断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上走。也就是说在这种感受当中,象黄河这种寻源那一定会有深切的感受,这种感受就逼迫你艺术家用一种传统不足于把涌动于胸怀的那种激情表现出来,就要探索一种新方法了,这探索是一个过程,不会马上就见影的。但是有了内在的需求、外在的刺激、内在感受之后,古人说“情无景不发、景无情不活”就是这么个道理。你不到大自然中去撞击一下,火花就燃烧不起来。所以,卢先生考察一年多能拿出这样的作品,“内养”也好、“外授”也好,可以说是走出了成功的一步。“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画面也是这样,这里头的甘苦、这里的得失、成败,画家自己最清楚。我给画家们聊天也总是这样说:“画到天机流露处,人毁人誉两由之。你感到你想说的话表现出来了。人家夸也好、人家否定也好,不要太干扰自己,这首先对艺术的虔诚在里头。总之,祝卢先生画展成功,而且,在卢先生这样一种精神,这样一种阅历,这样一种信念的支持下。将来一定会取得更大的成绩。等我们将来在美术馆再看到你的大作。

杨庚新(美术观察主编)

我是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来看这个展览的,可以说是茫然而来,乘兴而归。因为我一到展厅,一下就震住了。这样画我确实看到一些,今年春在四川还有一位,画的是乌龙山重庆周围的一些山。他也是整个占了一个展厅,一张连着。看了卢先生的画呢,整个气势非常大。而且中国画近观,其致远观其势,“致”还是有看头的,不像有的画有势就是面的东西多,不经看。卢先生的画不存在这个问题,到展厅以后就震住了。后来说到河北是藏龙卧虎之地,潜伏了三十年突然出来了。看了以后还是震动的。我觉得最让我感动的是他这种精神,刚才郎先生、杜先生已经说当前人的精神状态不好,最近这个电视一直在播改革二十年。我觉得偏于悟的东西还是不够,这二十年进展也太快了,就拿我自己来说进展也确实快,但精神方面的东西,在某种意义上,在某些方面说,我觉得是倒退。在这样一种形式下,我觉得卢庆生以半百的年龄,冒着生命危险到黄河的源头运河探险,这种精神人至深。一般到这个岁数别说到几千里以外的源头了,你就说到周围的太行山转一圈,想一想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因为我由衷的感觉到,现在缺少的就是这种精神。这个人呀都是图省事,拿着照相机,如果说出来看一看也就不错了,有多数画家在画室画洋房,都不下去了。所以说应该提倡这种精神,我和卢先生前后差不多我们是同龄人,我觉得我们同龄人有这种精神,有这种使命感,他不是为画画,而是表现我们这个时代精神。所以说,媒体、逝界宣传这种精神。现在画坛的状况呢,因为看展览、搞动态、搞信息的多一点,整个画坛不太令满意。好多画,包括有些重要的展览,好象看了以后没有这种感觉,连感觉都捕捉不到,这个就很可怕了。因为这画归根结底给你的一种精神,表现你一种气韵。那么,这个连起码的感觉都没有,画就不行了。所以我觉得包括一些评画,包括有些重要的展览,还是偏于技法上的比较多,比较看重于技法、语言、笔墨,这也是他们认为上的笔墨。我觉的应提倡这种深入生活的精神,应该提倡表现这种博大的精神,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另外,你的画呢,我看到以后,刚才徐改也讲了,是传统的也是现代的。至于现代,我们都在解决这个问题,在怎么“表现”的问题上,已经展开一些议论了。我想就是什么呢?你的画总体感觉上画的还是比较实,但是实呢有实的好处。比如,我们看源头、看黄土高原、整个那种苍茫的感觉,画的都是非常好的,就是怎么在提炼,不一定画的很长。当然这个已经很好了,我觉得有些段落有点重复的感觉,另外,画水的变化不是特别多。我们今天谈的这个问题,在传统长河的发展是个具性,那么他又有新的语言,新的思维,我觉得这个是他的发展。那么怎么去解决的更好,大家对你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对你还有不满足的地方。我觉得用西方的画家叫他去画黄河他怎么画?那种焦点透视,固定在一个点上,实在是难上难。所以,我觉得你很好地继承了传统的散点透视,悠着走,观众也跟着走,那好象整个把我们带到几千里从源头到入海口的圣河、母亲河。但是这个语言,怎么现代的问题,我想有了一个标准,只要能够传达你的心境、表达你的情感,我觉得这就是好的语言。这一点来说,还要进一步的探索,不矛盾,年轻人看到你这个画过瘾,到我们这个岁数又感到还不太满足。所以,我想到下面的课题,就是笔墨语言问题,怎么走向现代,象刘国松那套、我老是不大赞成,象周韶华他的理论,他的主意大于他的形式,觉得空。所以从这点上来说,你比周韶华画的《大河寻源》你画的深入了,画的有看头了,耐人看。
 

徐改 (北京师范学院教授)

我觉得他的这种行为本身就特别有意义。当前,哪有那么多画家执着地追求这些东西,这说是特别难能可贵的了。那么风险,历时一年多,那么大岁数了。我觉的这种精神、这种勇气、这种毅力,都来源于他内在的东西。这就是区别常人难能可贵的一面。卢庆生有很深厚的传统功力。我觉得他这个画结构形式虽然这么大,采取了肌里呀,色彩呀这些东西,给人的感觉仍然是传统的,仍然是民族的。结构形式虽然这么大,古代人没这么画过,但还是从传统那地方来的。那种移动的视点呀,一看就不是西洋画。尽管西洋画,那种写实感、逼真感呀,从视觉上强于国画,而中国画的长处他是绝对不能替代的。这是从结构形式上,他这么大,这个数量之多,.跟他的内心追求,气质是一致的,除非那么大才能产生那么大的气势。你站在展厅里一看,好象势在包围着你一样,他不象岸头欣赏那种形势,他走出了那种传统追求情趣。比如说《清明上河图》、《万里江山图》高不到米,还有《千里江山图》,他们仍然是案头把握的,从案头一点点的看,当然要画的比较细致的,笔墨韵味呀,都搞的比较地道。他这个画,怎么说呢,因为他是现代人用现代人的精神感受,去画一种让现代人接受的画。有一种公众意识、展览效果、我觉得这是他的长处。还有一点他们都说这肌里,其实我觉得画画吧。康定斯基大师说过“你的表现和你的心灵情感是一致的话,处于心灵和感情来表现的话,任何手段,任何手法都是神圣的”。他追求这样一种手法,他是让人感觉这画是混茫的、雄厚的。象他说的那样。如果把小亭子、桥、风车等都画上去。可能就没有现有这个效果了。另外,他把握大画面的空间结构呀,让人们感觉还是传统的,但还是吸收了西方的东西,我觉得这点是他成功的地方。我还想说,这就是这幅画有音乐性。因为他这幅画是在时间过程中完成的,他不断地在撞击你,不断地给你一个视觉上的冲击。你这样的去完成一件作品,所以就好象是欣赏音乐一样,在时间过程中完成,这也是他的一个长处。

吕云所 (天津美术学院教授研究生导师)

卢庆生的价值是艺术价值,行为价值的融合。就石鲁在文化大革命中,本身受迫害,那种顽强抗争毫不屈服。所表现出来,不见得作品本身多么精到,所体现艺术家像凡高一样,是行为的一种精神,同命运相过媾合的一种东西,这是我的感受。二是艺术方面,这么去表现,我觉得从技法上,能不能驾驭他所要承受他要表达的那种内在精神是不是统一,我觉得是统一的。画面上自己要表达的东西是不是协调的,他画的画好象是见到永乐宫壁画一样,使人感觉好象要跪下来一种感觉。进到展厅看到画,画面好象包围过来,就这点还是比较统一的。就我对他比较了解的人来说,我比较同意郎先生说的那点,第一次看到画的时候,我除震动和肯定之外。刘先生的东西扔得太多了,觉得画面上一点刘君礼的东西都感觉不到了,当然我也同意徐改说的,他首先有一种人文的精神和中国文化的感觉。首先这个画看完之后,他的画整个是画出来的而不是做出来的,画出来(指肌理),就是中国意识的画,中国的书法意识也好,我们用毛笔画一道和西方人用钢笔画一道不一样的。中国的这一道有很多说法一波三折、屋漏痕等。如果让西方人了解这些东西人家觉得累,没必要,可是中国人就不同了,你问街上修自行车、修鞋的看到字后肯定说。这个字写的有劲,起码普通人也知道…..中国用笔三内涵,一个流畅,一个有力,一个准确,大部分人都知道,这是民族共识问题,好象都认同这个。对卢庆生的画我感觉虽然没有那一道明显的东西,但整个看起来是圆的,刘国松那个是片(肌里而言),他这个圆而且沉,就这点而言那说是典型的中国,从文化精神方面是中国的。任何人不能强加于别人,因为你的艺术整个在发展。就我们旁观者而言,因为他画的那种很厚,特别象肖石合壁的那种。张大千把石涛画巧了、画漂亮了、画美了。咱老师刘君礼把石涛画笨了、画拙了、画黑了、画厚了…

(责任编辑:熊蕾)